何处飞刀

还诗音的文。 ^ 想写寻欢和叶开的,不好请见谅,只是片段不会来坑把自己埋了的。
自那日李寻欢与上官金虹一战后,本就元气大损的他因仙子的死消耗心神,为了不让小红他们担心,强忍住悲伤,托小红送小云回李园后,独自去了仙子坟旁,饮酒自伤。最后病倒在仙子坟旁 ,本文从此开始。
一定不会弃文的,只是更文缓慢
各位不妨先提提建议,我第一次写文,构架格局什么的我不懂,叶开我也没怎么接触过,只是希望表哥有人疼有人爱,就把他拉出来了。
各位再等几天就大更了,憋了好久的文就是为了让亲们读的过瘾啊!绝对良心巨制!
寻欢好不容易又找到相依相伴、形影不离的伴侣,可此刻杨艳的离去,心里知道,此去万里,又是形孤影单,前程渺渺路漫漫,晨风暮光,苟活失去了意义~~~
京城府邸的箫鼓喧天,棹歌四起,寻欢心中却如郊外仙子墓前,冷烟衰草、萧条零落……
当初与仙子出双入对,结伴又同心,如今只剩下追忆,谁又能想仙子一样的温婉慰籍呢?如此这般情景怎能让人不伤?不痛?寻欢只好仰天长笑,如醉如痴,端起酒坛就是牛饮,一边喝一边敬眼前曾经的恋人,酒坛已空,伊人已故,只剩下一个痴人卧倒碑旁,和挥之不去的离殇 几天后,天气转凉,竟下起雪来,一开始只是飘扬的细雪,纷纷扬扬的散落在那人的身上,后来越下越大险些将那人覆盖了。 此时另一个人快马加鞭也在往这个萧条之境赶来,只为了一个不会照顾自己的人。好在他赶到了。在那个几乎看不出字迹的碑旁寻觅到那个熟悉的身影,二话不说将病得只剩一口气的李寻欢抱起放进温暖的马车里,一路疾驰,雪地只剩两行车橼的痕迹。
神医梅大听见医馆外,传来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,“梅大先生,梅大先生,快来救救我家少爷” 门开了,一个老者探出门来,问,“谁要看病?”话没说完就看到了那大汉抱着的人“李探花?快!把他抱进去! ”传甲将循环轻轻放到榻上,为他垫好被子,好让他躺的舒服些。“梅大先生,我家少爷怎么样?” 门开了,一个老者探出门来,问,“谁要看病?”话没说完就看到了那大汉抱着的人“李探花?快!把他抱进去! ”传甲将循环轻轻放到榻上,为他垫好被子,好让他躺的舒服些。“梅大先生,我家少爷怎么样?” 手轻轻搭上脉搏,眉头紧皱,无奈的叹息“很不好,李探花有积年的肺疾,不能饮酒,可他又喝了那么多闷酒,身上内伤未愈,又添新疾,怕是要留下病根了。” 又仔细探了脉,摇摇头,“李探花已然患了痨病了,可如果能护住心脉,以探花的内力可保数十年无虞,只是要戒酒戒愁戒武,我这就去配药” 传甲看着自己家少爷,苍白的脸上只有剧烈咳嗽时才泛出病态的嫣红,双眸紧闭,胸膛不时的剧烈起伏,眉峰微蹙。不禁失声的哭了起来,又怕吵醒了他,便用帕子掩口忍住哭声,一只手用毛巾擦去寻欢身上淋漓的汗水。便退出房门,不敢再看。又担心没人照顾寻欢,只好守在门外低声哭泣。 虽说他们分开了几年,但传甲一直搜集寻欢的信息,准备和他汇合。没想到这一见,教人心疼。 梅大从药房中走出来拿着一个小盒“这是我神医一门秘制的药,先给探花服下护住心脉,待探花醒了再做定夺” “梅大先生服下这药需要多长时间能醒?”传甲焦急的问一边看着床上面色惨白的人,眼神中只有心痛和不忍。 “这要看个人的造化了,李探花病成这样实在不好说,但是以李探花的数十年的内力应该能挺过去。若是醒来至少在十天以后”他梅大什么病人没见过,这次真的有点儿没把握了。
这十余天,传甲衣不解带的在寻欢床前侍候,寻欢爱干净,有很多白衣,虽然都不是很新,但都一尘不染,自然也都是传甲换洗。他实在是一个勤劳细致的人,他从不把寻欢当成主子,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公,寻欢在他看来不过是个任性的不会照顾自己的弟弟,自己照顾他是理所应当。
一天,寻欢仿佛感受到了冬天的寒意,微微发抖,冬日的明媚让他这个久睡之人有些不习惯。许久勉强睁开双眼,眯成一条缝,双唇蠕动着,他实在太虚弱了,即使躺了十余天也不见血色。“水”声音即使再虚弱,传甲也能很敏锐的感受到,“少爷,你醒了,这就给你倒水”熟练的把他扶起来,垫好被,让他舒服的靠着
梅大听传甲说寻欢醒了,就走入房门“ 李探花,你醒了。觉得好些了吗?” “梅大先生何苦救寻欢这个将死之人?寻欢已生无可恋,死又有何惧?”双眼无神,空洞的看着前方,气息微弱不可闻,菱唇上无一丝血色,梅大见他无求生之欲,消极堕落。便有些气愤“李大侠,你可知道死是最容易的事么?我梅大敢从阎王手里把你的命抢回来,就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回去。你的命是我救的,也是传甲救的。所以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。在你还没痊愈之前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。”有些霸道,也实属无奈,为了激起他求生的意志也只好霸道一回了。 寻欢若有所思,但因身子虚弱只醒了一会,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。传甲见寻欢如此更是难过,也气他不爱惜自己,作践自己的身子。也只好先扶他躺下,跟梅大出了房间。“梅大先生,少爷生无可恋,意志消沉这该如何是好?”在梅大眼前不停的走来走去。“你先歇会,再这么走我眼睛都花了!屋里还有个让我操心的呢,难道你也像他那么不省心?我若倒了,你家少爷就没救了!”烦躁的对传甲抱怨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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